人精神了,感觉身上水分少了,就像淋了雨的棉胎,在太阳下晒过后,干爽,蓬松,不再像之前的湿答答。
要不按照去年那样的体虚,在旻山病后那阵操心又每日不错眼的照看,早就趴下,就连三老爷,让他自己的话来说,身强体壮的,也都累的每晚恨不得刨个窝就睡,都没劲沐浴。
苏氏转了一圈,整个燕旻堂都静悄悄,她就转去了春草屋子。
春草已经起来,正给慈安用湿帕子擦脸,见太太进来,春草把帕子放进水盆,苏氏道:“你忙你的,我就四处转转,就转到你这了”
今天春草不当值,她就放了奶娘的假,自己带一天慈安。
苏氏抱起慈安,见她还有些没睡醒的迷糊劲,眼睛耷拉着,嘴上的疤痕没之前明显。
春草见太太抱着慈安,就去洗了帕子晾好,又出屋倒了盆里的水。
苏氏问道:“之前的珍珠用完没?”
春草说道:“还有一些,奴婢自己又去买了些回来,罗师娘说了,最多用半年,半年后再用,也没多大成效了,幸好慈安肤色黑点,将来疤也不会太明显。”
苏氏笑着逗慈安:“是呀,我们是黑牡丹哪,也是个漂亮小娘子。”
春草道:“好不好看无所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