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难道愿意面对那一幕?如果只是他自己倒也罢了,问题是还有他子孙,他还有兄弟姐妹,到时不一样连累他人?你要不就别管,要不就狠狠心听我一次,没准是咱小人之心了哪。”
秦国夫人气不过,借题发挥,“我小人之心?我活到满头白发,土都埋到脖子了,我还看不出个人来?”
姜卫矛摊手道:“好好好,都随你,你爱为儿子伤心难受又下不去手又舍不得放弃,那你就这么熬着,我知你总觉得对不住老二,就是带他时间最少,可我一直都是在他身边的,现在他不一样把王家放我前头?我是无所谓,只要我活着,王家顶多坑下我儿子,但想连姜家一起坑,那就别怪我下手了,丑话说前头,到时你别怪我心狠,你要是再像今天这样拦着,我就把姜家都捐给朝廷,省的它害人。”
秦国夫人看到姜卫矛眼里闪过一棱厉色,也知他说的不是玩笑话,狠狠心道:“这次听你的,不管结果如何,老二咱还是要拉一把。”
姜卫矛讥笑道:“没准用不着咱拉,王家就当宝贝迎回去了。”
秦国夫人面色复杂,看着好像不知事的还哼着戏曲的姜卫矛,满心腹事在脑中回顾。姜卫矛哼着小调,搀扶起秦国夫人,说道:“累了吧,回来半天了,还都没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