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告辞王家后,在茶楼里,文大夫说了自己的这十几年在外漂泊,也说了自己媳妇的毛病,文太医对老家族人的冷血也感觉愤怒,医者救人,哪能利用所学来害人,当即就和文大夫去了谢府。
等文大夫把了脉,犹豫半天,又重新把脉,吃惊,问了侄媳妇一些事项,就和侄子去了外面,说道:“贤侄,我看侄媳好像已有身孕,月份还浅,滑脉不明显,是你没留意?”
文大夫懵了,他最近忙着王祭酒家,还没给太太把脉,太太最近也没啥不适,这半年脸色都好了些,精神也强点,这一个月,他也就没顾得上给太太把脉。
文太医道:“你进去看下,先不要说,免得是个意外,侄媳该失望了。”
文大夫哦哦的,茫然的进屋,文太太不知啥事,见丈夫进来,又给自己细细把脉,心里发慌,等丈夫把完脉,一脸的变化莫测,着急问道:“相公,是不是我身子又不好了?”
文大夫反应过来,忙安慰道:“刚那人是我给你说过的族亲伯父,宫里的太医,今儿我请他来看看,要开什么方子,没事,最近太太好着哪,伯父说有点上火,让我再来细细看下,要不要换下方子。”
文太太听了放了心,就怕自己身子出个意外更拖累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