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带着儿子来的,苏兄家的儿郎必是个不凡儿郎吧。”罗先生赶紧转了话题。
九郎想笑又忍住,点头道:“是挺不凡的。”
罗先生感慨,说定要见见才是。
苏氏呆了两天就回了娘家,陶氏笑眯眯,心情很好,苏氏说了族弟去谢府之事,又问道:“堂弟在府里住着?可还习惯?京里的冬天可比江南冷,还带着侄子。”
陶氏笑道:“自林这么多年,哪都去过,就是辽东他也去过的,有了儿子才没往远处跑,这父子俩都不挑剔,是咱苏家的人,秉性都差不多,锦娘,可把你大哥和三哥乐坏了,你大哥屋里不还挂着一副画吗?平时宝贝的跟啥似得,从不让人碰,就是有灰了,也是他亲自收拾,自林到了没几天,在你大哥屋里见了那画,你大哥得意的像自林炫耀哪,可自林把那画说的差了,你大哥急眼,自林说那幅不好,给大哥换一个,气的你大哥要跳脚,你说你大哥算是个耳边打雷了他都不眨眼的性子,为了那幅画就急眼,赌气拿了笔墨让自林画一副,呵呵。”
苏氏听的好奇,脑补古板的大哥是如何跳脚的,就听大嫂呵呵的笑了阵,说道:“等自林画完,署名了,你大哥傻眼了,看了半天画又看了半天自林,才抱着他哈哈乐了,一晚上没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