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氏不知道怎么开口时,王傅氏问道:“贤淑夫人,我记得有次在天慈庵遇见你,你跟着的下人抱了个小女娃,那个嘴上的伤疤是不是缝合的留下来的?”
苏氏奇了,不知王傅氏怎么问起这个,但看着她满腹心事满脸担忧和期盼,苏氏答道:“那个女娃是个兔唇,被弃在天慈庵,我陪嫁的下人收养了,那次去是给主持见安去的,怎么?”
王傅氏伸手紧紧拉着苏氏手说道:“多谢贤淑夫人如实相告,其实我事先去问过天慈庵了,知道那女娃是兔唇,可有人忌讳这个,我就怕夫人不愿提起。”
说到这王傅氏眼泪流出来,她顾不上擦,急急忙着说:“我媳妇生了的小儿也是兔唇,都说兔唇不吉利,给家族带来灾难,可我舍不得,我儿王衍没准就只有这一个血脉,我怎么舍得不要他?可是那样长大也没法见人,我这两天着急中,突然想起那天见到你时,看到的那个女娃,贤淑夫人,求你了,能把治好女娃的大夫介绍来吗?只要能治好,我不怕什么灾难,不行我愿去天慈庵出家,给王家祈福,也要给我儿留下一点血脉。”
苏氏的手都被王傅氏捏疼了,可想而知她有多焦急,苏氏忙安慰她,“王夫人,你别着急,那种说法是不对的,这个兔唇只是一种小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