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一起吃点早饭。”
成亲后周越康就比宋昆驰长了一辈,有时记得,有时又忘记,总被周越康玩笑打他。
等周越康也走过来,几人去了后街的酒楼的二楼,宋鹏飞坐下,嚷嚷着饿,宋昆驰开了门,叫了小儿赶紧上吃食。
周越康急着问道:“咋样?宋哥?我光顾着送大舅兄们,都没注意别的。”
“我找的人,肯定没问题,就是你那药好使吗?我可没找人试试,是信你。”
周越康坐下笑道:“肯定好使,那还是我以前想捉弄府里先生弄来的,后来不想那么干了,就藏了起来,能给那人沾点,肯定他这几天就痒死了,又不能洗澡换衣,哈哈,还想考好,到时恨不得脱光了在地上打滚,这药好在是六七天就没事了,要不你那天一说我就想起,刚好科考几天后,等他出来就是去看神医都查不出来是什么,我聪明吧!”
笑完又说道:“就是不能让别人也沾上,不然考场里几个学子都如此,那就要查了。”
宋鹏飞笑道:“放心,这点小事对那人来说可是小菜一碟,可我要先说好,这是对付个恶人,咱就这么做了,以后这等下作手段不能用,都是有儿女的人了,得给孩子积德,你俩可都是一肚子馊水的人,将来可得走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