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我一想这事可不好办,如果案值大,那就必须得追究那个小偷的刑罚了。”
李亚文的脸色越来越黑。
林安然权当没看到,继续说:“我原本想着回所里向所长报告一下这事,请人鉴定下,确定价值,后来想着已经约了您了,也得问问您的意见不是?所以就先上来这里找您问问,如果真的很贵重,这可就是宗大案子了。”
李亚文把抽屉重重合上说:“胡扯,难道我的话还不可信?这画就是我一个朋友的习作。”
林安然心里暗笑,李书记您也太厉害了,都穿越时空了,和已经作古多年的名家交上朋友了。
脸上却是一副为难的表情:“不是我不信,是那老头子说得有板有眼,说这画现在都值将近二十万了。如果是这样,恐怕这案子就不简单了。”
李亚文心里已经有些乱,眼前这林安然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换了活泛点的人,在自己这个堂堂区委书记面前早就不敢多问了,偏偏这小子就一条筋,死活说案子不简单,死活强调这画有多贵重,自己就是不想事情闹得那么大这才让他去给自己拿画,若自己只是想拿回这画还不简单?一个电话打给分局,送都送过来了,还不是为了低调一些。
他伸出一只手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