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村委院子里当场撤职,所有人心理都明镜似地,说闵炳如的失心疯跟这些没关系,谁都不会信。
现场会开得毫无价值,朱先进也好,刘大同也罢,虽然来之前都在肚子里打好了腹稿,可现在发生了那么多意料之外的插曲,再多的锦绣文章都用不上了。
刘大同一直在抽烟,脸上的招牌微笑没有了,显得木无表情,朱先进问他还有什么补充,他摇摇头,勉强笑笑,说没有了。
李亚文心事重重,草草应付几句,让安秋岚留下来担任调解小组的组长,也不再多说。
会议在怪异的气氛中匆匆结束,领导们扔下调解小组成员,拍拍屁股又走了。
天大的担子压在了安秋岚身上,想起刚才朱先进在会上说的话,安秋岚觉得自己的心理也开始不健康了。
看着一筹莫展的市、区两级领导,林安然也曾有冲动要站出来,揭开这两村械斗背后的盖子,可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在官场上,等级制度很是森严的。他只能等领导点了名才能发言,贸然蹿出来发话不合规矩。别说自己手头上没有足够的证据,就算有,也是在那个疯掉的闵炳如手里,问一个疯子去要资料?扯淡!
这么做不但没把握,更会为自己招来更多意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