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在于后面的赏质和寄情。书记你这四字笔力遒劲、力透纸背,章法上行云流水,墨法来看,浓、淡,枯、湿,燥、润六彩相宜,带燥方润,将浓遂枯;而且笔法奔腾浩荡,一泻千里,在意境上又寄托了人和、政通的良好祈愿,算得上是上上之作。”
李亚文听了哈哈大笑,大声赞好。一直以来,当然少不了谄媚之徒也夸过这幅字写得好,可细细一问,却都说不出哪好,只说好看而已。
实际上,草书多重意境,字面形体信马由缰,对于习惯楷书的多数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好看。他清楚林安然的话也有所夸张,自己的字如果真像他说的那般,自己早成书法家了,不过着年轻人说得起码有根有据,不是胡编乱造,即使明知道是马屁,也甘之如饴。
李亚文话锋一转,说:“小林呐,我看你还真是个人才,想不想挑更重的担子?”
林安然心头一喜,这明摆着就是有意提拔了,口气却很淡定,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说:“我一切服从领导和组织的安排。”
李亚文说:“嗯,你先回去吧,安心做好你们的迎检工作。”说完在自己的办公椅里坐下,随手翻开了一份文件。
林安然知道这是结束谈话的意思,马上说:“书记您忙,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