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林安然说“出去再还”,毛忠东的眼里微微亮了一下,一张绷得像僵尸一样的脸上有了些许放松,说:“我有钱,他们带我来的时候,虽然拿走了别的东西,但是钱没拿走。”
说完走到自己床头,在外衣里掏了一下,拿出三张百元大钞,走到林安然面前,往**上一甩,说:“喏!我有钱!”
林安然一愣,原来纪委双规和从前自己在派出所抓嫌疑犯略有不同。派出所抓人,别说现金了,身上纸片都不会给你留一张,裤腰带也要脱了,只给条绳子绑裤带,而且绳子最多给二十厘米长,让你刚好能绑上两个裤腰耳上就行,不能太长。
据说从前派出所给的绳子长,结果晚上有犯人将自己生生吊死在羁留室的铁门上,从此以后绳子就绝对不会让你能绕过自己的脖子一圈。
三个人一直玩十三张到下午,中午有服务员送饭来,几人玩得开心,也不吃饭了,一直打到下午两点,纪委忽然过来找毛忠东谈话,这才结束。
毛忠东和两人很快熟识起来,不可否认,投其所好,是令关系飞速发展的最好手段。打牌的时候,毛忠东也会和俩人谈起自己的案子,他将这一切都归咎到运气不好上。
他叹气着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