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阿金惊叫提醒,林安然才觉得自己的手上粘粘糊糊,抬起来一看,竟被鞋匠的女儿咬出了一排深深的齿印,上面渗出血珠来。
林安然随便扯了一块纸巾压住伤口,何阿金深有不忿,又想开口教训小姑娘。林安然拦住她,说:“算了吧,小事。”说话间,看了一眼还在放声大哭的小姑娘,有些于心不忍,就劝道:“你们还年轻,要真有心,让你自己男朋友收心养性,安心找份工作,将来在一起不难。”
何阿金说话倒是更实际,对小姑娘说:“就算让你们现在生下来,你们怎么养?喝西北风?!你男朋友那个样子,这孩子你担保没问题?优生优育角度来看,都不好吧?”
小姑娘还是哭,一个劲叫唤:“我不打胎,我就要生下他!”
何阿金摊摊手,说:“由不得你了,你爹到我们街道告状了,今天不把你送去计生服务站做人流,你爹要到市里告我们。要怪,怪你爹去!”
鞋匠此时已经进了屋,见到女儿说死不肯做人流,火又窜了上来,连蹦带跳冲过去,边跑边脱下脚上的拖鞋,没头没脑往女儿头上招呼:“我打死你这个不听话的臭丫头!”
林安然赶紧抢过去,拦住鞋匠,说:“俩父女,没隔夜仇,孩子不能老这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