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人,早就忍不住了,在会上直接就呵斥卫国庆:“卫国庆,你老母个X,我昨天还到你村子里去问你的手下,说检查仔细没有,登记齐全没有!你他妈的还拍胸口跟我说没问题,今天你给我来这么一出,你存心害我是不是!?”
林安然大吃一惊,何阿金公然在会上骂卫国庆,以这土皇帝的性子,岂不是要翻桌子了?
又忽然明白何阿金为什么年近四张了都嫁不出去,换做自己,也实在没法消受这么个张嘴就吐脏字的女人。不过何阿金二十来岁开始进居委,做了十几年的居委工作,整天都是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居多,没点这种男人霸气,实在也是做不好工作。
没曾想,卫国庆竟然没有发火,还笑眯眯劝慰何阿金,说:“阿金书记,别那么冲动嘛,你坐,你坐,坐下来好好谈嘛。这事的确怨我,那两个大肚皮也不是一直都在我们村里,是那户人的亲戚,是昨晚才匆匆住进来的。”
他舔了舔嘴唇,大而黑的眼珠子一转,说:“其实这里面你们政府也有责任,不是你们这段时间到处赶人,都让群众没地方容身了,他们能投靠亲戚吗?我村里这俩个大肚皮,其实户籍都不在我们村里,都是鉴江县那边被赶得没地儿住了,才跑过来投靠亲戚住两晚上,没想到这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