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后拥,可偏偏人心不足,栽在这种丑事上。
等他哭完了,林安然才道:“好了,别哭了。李叔叔,虽然你今天不是临海区领导了,可是咱们还是一个大院里住的,说起来你始终还是我邻居,五年半不长,好好服刑,出去了还有好日子过。”
李亚文哽咽道:“当初没带眼看人呐,小林,我当这么多年领导,提拔上来的都是白眼狼啊!我糊涂啊!”
说完,又哭了起来。
林安然心想,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是谁给他背后捅了一刀,如果知道,恐怕不哭死也气死了。
没想到李亚文却是知道的。
他说:“我现在知道了,是曲晓红在背后搞的鬼,那天我上去接钱书记,还带着她,到北山去,也是她提议的……真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小林,你大好前途,千万要吸取我的教训呐!在女人问题上要警惕,裤头带不能松啊,一松,命根子就在人家手里了。”
他时而哭啼,时而平静,很快把两只烧鸡都吃完了。又问林安然:“待会,能在这里给我存点钱吗?”
林安然说:“钱?存哪?”
李亚文说:“我们都有自己的户头,本来每月我都有固定的零花钱,可是这里的东西太贵,买不起。一瓶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