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会议足够震撼,恐怕很快就成为官场里的热门话题,自己被赵奎单独留下,估计很快上了风口浪尖。
“我不得不说,国安局没去找你尚东海当领导,真是没眼光。说吧,听到什么消息了?”
尚东海呵呵笑了几声,说:“老弟啊,咱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般人的关系,有话我就直说了。你他妈是犯傻了吧?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和卫国庆对着干,是跟多少干部对着干?别说给卫国庆当保护伞那帮人,就这届中调整,涉及到的方方面面,要挪动自己屁股下位置的那帮市里的、区里的领导,你想想,有多少人?”
林安然叹了口气,道:“我也想过,但是那个白老实我看的确有冤。而且如果没有冤情,卫国庆也不会动作这么大。”
尚东海道:“老弟,也算你当初有远见,这金地服装城如果有人知道你丫在里头有股份,恐怕现在就被当成靶子来要挟了。不过我提醒你,在官场上,断人官路等同杀人父母,你影响人家进步,就是别人的敌人,好之为之吧。我知道你人还有点正义感,不过这都什么年代了,正义感不能当饭吃,得衡量自己的斤两和得失。”
林安然忍不住调侃道:“少跟我说这个,越听越像个商人,这可是一宗冤案,涉及到一个家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