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来省城,不是仅仅请我吃一次臭豆腐吧?”
又瞄了瞄林安然的大挎包,说:“还有什么,拿出来吧。”
林安然心道,钱凡能做那么多年的滨海市市委书记,把整个滨海官场控制在一人之手,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自己忽然造访,估计他早就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于是不再绕弯子,从挎包里拿出一份从纪委复印来的初步调查结论,递给钱凡道:“钱书记,我时间紧迫,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是为了后天早上的常委会议来的。”
“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钱凡接过那份材料,并没有看,直接放在桌子上,忽然说道:“72年我在湖南工作过,喜欢上吃臭豆腐。那时候这可是稀罕玩意,轻易见不着。也是在那时候,我去上了工农兵大学的短期培训班,学的就是农业。其实我一辈子都在搞农业,也只会搞农业。别人都说我是农民书记,这点我承认。小林,你觉得我在滨海市当了那么多年的市委书记,搞农业是对还是错了?”
他无缘无故冒出这么一个问题,让林安然十分为难,也十分吃惊。这话问自己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干部,是何用意?
况且,自己参加工作才几年时间,凭什么对钱凡在滨海市开展了十几年的农业大计妄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