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刚才付定南出去的时候根本没叫谁继续接着主持,显然就是要等自己回来,自己若不知好歹照了朱得标的意思做,待会付定南回来看在眼里岂不是得罪了这位县委付书记?
机关中人最忌讳的是遇上那种神经过敏的上司,你胆敢接他的茬儿、替他的班儿,都会引发对你抢班夺权之猜疑,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从此可能成为他的眼中钉,轻则遭到打压,重则靠边下野。
林安然笑道:“还是等等吧。”他想了想,问朱得标道:“朱镇长,咱们太平镇受这次基金会的风波影响严重不严重?”
朱得标夹了一大块鱼肉,含糊不清地摆手道:“别提了,严重得很!以前钱凡书记在这里大搞养殖业,家家户户都从农业基金会里贷了不少钱。说起来,以前这钱也好贷,市里也支持,所以基本上有三四百户之多,欠基金会的少则三五万,多则几十万。我看这马进洲局长过来,估计就为了这事,咱们城关县是重灾区了。”
林安然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偏僻的镇,居然也卷进了基金会风波如此深。
他说:“现在县里的态度怎样?如果还不上,怎么处理?”
朱得标道:“事情才刚开始,县里暂时没什么指示,估计在等市里的态度明朗化了再搞。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