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一声暴吼:“胡扯!你这是污蔑!诬告!”
白秀丽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胡扯?!姓朱的,就算我告你不倒,也要让你脱层皮!行,你就给个准信,以后我不烦你;不行,咱来个一拍两散!”
朱得标这回彻底沉默下去了。毕竟白秀丽和自己的事情是众所周知,虽然在太平镇是个公开的秘密,不过这和闹到县里是另外一回事。
知道,没人告,只能作为一个传闻;而知道了,现在原告又出来闹事。恐怕别有用心的人就会利用这个机会打压自己,真就像这臭娘们说的,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是话说回来,这怪谁?总不能怪自己裤裆里那杆大烟枪吧?当初和白秀丽纠缠上,说实在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事到如今,只能好聚好散,这女的就是个瘟神,以后真的不能和她有什么纠葛了。
“行,我帮你还不行?!”
白秀丽声音马上就变了,彪悍的味道全没了,柔媚的嗲音又回来了:“这才对嘛,您放心,我的镇长大人,这次之后,咱俩两清!”
临时工知道这谈话是要结束了,不敢再听,赶紧闪进隔壁的办公室里,装模作样打扫起卫生来。
朱得标气得连喝水都觉得牙疼,他拿着座机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