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建放下杯子,一脸正色道:“我这不是在帮林安然,我是在帮太平镇的老百姓。那里的经济我也略有所闻,百姓太穷了。你说,我吃饱穿暖的,有机会为穷苦百姓做点事,我能不去做吗?小惠,你也太小瞧我的觉悟了吧?虽然我现在已经下海了,但也是党员嘛!”
他那种痛心疾首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忍俊不已。刘小建谈自己的党性,说为百姓谋福祉,这看起来怎么就像在说相声,都觉得明天的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饭局一直持续都中午一点多,散场后,尚东海和钟惠挤上了林安然的车,说是让他送送自己,实际上是有话要对林安然说。
果然,车刚出镇海宫,尚东海就开口了:“安然,你要真想修路,我可以找找我家老头子出面,给你搭搭线,你犯不着去求刘小建,你看那厮的嘴脸,小心他不安好心。”
钟惠附和道:“这刘小建今天的表现是完全和平常为人背道而驰,安然,东海说得对,你得注意点,少跟他打交道为妙。”
林安然说:“你们俩啊,是让过往的矛盾蒙蔽双眼了。我看人家刘小建挺好嘛,刚才的一番表白,把我都感动了,就差没那纸巾擦泪了……”
钟惠往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嗔道:“都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