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再次申明立场,誓言旦旦要追究打人者的责任,几人一聊,就是十几分钟。
他的态度让林安然有些意外,等送走了黄宏景,林安然关上门和朱得标在里头足足谈了半个小时。
朱得标离开的时候,陈港生正好去林安然办公室谈事,在门口遇到朱得标,向他点头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朱得标像没看见他一样,擦肩而过,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陈港生满腹狐疑地进了林安然办公室,心里还在琢磨刚才朱得标脸上的笑,按理说,出了这么大事,别说笑了,哭都来不及。可看起来,朱得标似乎一点没影响心情,好像还趾高气扬一样,似有所持。
林安然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偶尔点头嗯了一声。
陈港生不便打扰,就自己在沙发上坐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等林安然放下电话,陈港生指指门外说:“刚才看见朱得标了,脸色挺喜庆的,看样子他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了。”
林安然双掌交叉握住,撑着下巴像是在想事,貌似没有听见陈港生的话。
陈港生等了会儿,才意识到林安然是出神了,便又道:“书记,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