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一条被挖出来丢在地里晒了十几天的烂番薯。
“你们怎能这样对待嫌犯的呢?他还没定罪呢!”他摆出官架子,对值班的民警大发脾气。
陈存善是县长,开发区虽然不属他管辖,不过经侦队的警察还是挺客气,解释道:“陈县长,我们可没虐待他,不信你问问他自己去。一天三顿,晚上又不夜审,除了没自由,别的什么都不缺。就连报纸,也每天给他送去。”
陈存善跑去问陈存忠,这干警有没有说实话,人有没有受虐待什么的。
陈存忠的回答却和那名警察说的一点不差,陈存善顿时很生气,在羁留室里教训起自己的哥哥:“你要没这胆,你就别做犯法的事情嘛!现在才把你关几天,人就吓成这熊样,若判了刑,把你扔到监狱里去,你还不得吓死在里头!?”
陈存忠指指报纸,说:“存善,我的好弟弟,你可要救救我啊!”
说罢,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只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撒手。
陈存善觉得自己哥哥有可气又可怜,说:“我说你怎么都吓成这样了?”
陈存忠又指了指报纸。
陈存善拿过报纸一看,明白了。
这几天,《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