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大哥,咱们之间就不要遮遮掩掩了,陈存善的本子里有什么,你我都清楚,现在里头少了什么,你我也清楚。接触过这本账本的,只有我、你、雷鸣局长,还有那个拍照的刑警。我不相信是雷局或者那个刑警把里头的某张页码给撕掉了,而且我也相信自己还不至于老人痴呆自己撕了然后给忘了。”
说到这里,他拧开剑南春的瓶盖,给曾春倒上一杯酒,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来吧,为咱们之间还能坐下来坦诚地喝上一杯酒干杯!曾大哥,我今天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这事是我的疏忽,我不怨谁。”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俩人默然不语,碰了杯子,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菜上完,服务员出去了。
曾春拿起酒瓶,又给两人满上,举杯说:“为了你说的坦诚,咱们再走一个。”
又是一杯。
曾春忽然望向窗外,时间是黄昏了,又是初春,即便有些阳光,也还是显得十分清冷。
他感慨道:“又是一年春来到啊。眨眼就到了九六年了……”
定定地望着窗外一会,他才转头对林安然说:“安然,你穷过没有?”
这话问得完全不搭调,林安然实在有些意外,不由地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