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看,又不说话,吴德方觉得脸上的皮肤被针扎一样,赶紧又道:“还有就是,这几家村委的地,都是租给同一个人,所以村民意见很大,认为是村委在其中得了好处。”
林安然问:“租给谁了?”
吴德方这次又哑巴了,目光望向周永年,周永年点着根烟,装作没看见。
吴德方心里暗暗骂娘,你这个老滑头,丑事儿都让我做,你稳坐钓鱼台看戏,我操!
“周书记,这事,你汇报汇报?”他也顾不得规矩了,干脆大声提醒周永年。
周永年心里很清楚,承租这些地的人身份敏感,谁说就等于谁得罪人,本想将事情退给吴德方,没料到吴德方死活不肯入坑,干脆当着林副县长的面给自己出难题。
他尴尬地看了一眼林安然,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心里也骂开了娘。
林安然看着两个镇里的一二把手相互推诿,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于是道:“今天我下来不是专门调查这件事的,我只是来调研养殖项目的基础设施情况,没想到适逢其会而已,所以你们也没必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我能帮忙解决的,那么我回到县里会给你们办。”
周永年叹了口气,知道躲不过去,说:“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