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目秀的,还以为是个好人,没想到比谁都奸诈!”
刘大同说:“以后注意着点就行了,少和他打交道,轮心眼,你还真整不过他。”
占树平气愤难平,说:“这种人,就该让他在城关县里待到老,出来市区就是个祸害!唉……”
他叹了口气,有些失意道:“刘市长,自从陈存善出事之后,我在城关县的日子不好过呐。你也知道,钟跃民仗着他的老子钟山南,对我是不放在眼里,彭爱国从前和陈存善有矛盾,我从前是副县长,和陈存善打交道多,他现在连带着我都看不顺眼了。你看,现在来了个年纪轻轻的林安然,也敢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我的工作,难做啊……”
说罢,端起蓝带洋酒,一饮而尽。
刘大同说:“林安然的事你就算了,他这个人不宜硬碰,把他放到城关县,赵书记也是有所考虑的,他和京城秦家的关系不一般,只能给他下软套,做得太过,秦家人的面子上不好看。你在城关县也有些年了,我看这样吧,这次年底换届,临海区那边估计有个位置,我看给你安排一下。”
占树平眼睛一亮,喜道:“临海区?真的?”
他已经是副处了,若到临海区去,以他和刘大同的关系,是不可能就这么平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