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捞工作了。”
刘大同颇有深意道:“志森同志,这是个别行为。城关县之所以不敢让企业停课,说明他们自己心里也没底,一个县,自己没有气象部门提供的技术支援,听说林安然的判断更是离奇,听了一个老渔民唐延年的话,就瞎起哄,闹出那么大动静来。说实话,这是企业行为,我也不好做出什么评价,不过林安然此人,在座领导也应该不陌生,他行事风格本来就是标新立异,我们不是像他那样冲动的年轻人,做事要沉稳,要可靠。”
李士章道:“我倒觉得这个林副县长的行为没错,宁可喊狼来了,也不能等真的狼来到自己身边。”
赵奎看着李士章,神情平静道:“李副台长,你觉得老渔民的话,可信?”
李士章说:“渔民常年在海边生活,他们有些经验之谈也是值得借鉴的。当然,任何事情都不能下绝对的定论,我是个搞技术业务出身的,我只负责数据计算和预测,至于怎么执行政令,是你们领导的事。”
说罢,他从屏幕前回到自己座位上,低头沉思了一阵,忽然对自己带来的一个下属说:“去,把城关县林副县长的电话号码给我找来,我要和他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