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站在海边码头上,海风清爽,郑重指着远处海湾上密密麻麻的鱼排和蚝桩,说:“现在这里人均年收入已经超过了七万元,是滨海市最富的镇!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看着这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林安然忽然想起了钱凡。这位曾经主政滨海市足足十多年的市委书记,最后孤寂地死在了省人民医院的病床上。一切的荣辱功过仿佛都随着他的死去封入了棺材里,这才几年过去,谁又还记得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懂工业,只懂农业”的书委书记?谁又记得那曾经轰轰烈烈最后惨淡收场的“两水一牧”农业发展战略?
其实,林安然清楚,今天的成绩只是自己站在了别人的肩膀上。没有钱凡多年来总结的失败经验,没有那本厚厚而又老旧的工作日志,自己绝对不会在一年内摸准城关县沿海一带的命脉,从而对症下药。
“老郑,强基工程如今进展如何?”林安然忽然想起自己提出的这个基层党建工作方案。
郑重笑道:“被你说对了,有钱好办事。如今基层党组织建设已经十分完善,各村的党支部都已经配备了年轻的党员干部,吸收了不少新入党的优秀青年,而这个工程期初是靠你当初的农业发展策略来滋养起来的,不过现在,强基工程进入了成熟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