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赌钱。”
李宝亮忽然在电话里就抽泣起来,断断续续不成声。
林安然怒道:“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流眼泪,哭什么哭?难道你自己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李宝亮说:“哥,我不知道事情会闹到这样,我今天也不想回家去了,我一想到小夏的样子我就怕。哥,我是真怕她啊,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我好歹是个大男人,她却对我那么凶,伸手就打,张嘴就骂,我又不是牲口,我是的大男人啊……”
听他说得凄凉,林安然也不好再往狠处骂,便道:“你过来城关县,晚上我同你一起回家,昨晚的事情你就别提了,说去朋友那里喝醉了,电话没电不知道。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和小夏的这个家,这么多年,你在我家里住,对我妈也还好,这一点我挺感激你,但是你不能一错再错,只此一例,下回如果再去澳门,就算人家拿你去喂狗,我也再不管你!”
李宝亮还是在哭,话都没说全。
林安然又道:“还哭什么,赶紧过来我这里,小夏那边我会说说她,你们俩还是有感情的,这一点我知道。小夏如果不爱你不紧张你,也不会把你管得那么严,凡事你得往好处想,知道吗?”
劝完了李宝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