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这副德行,看着林安然带着李宝亮出了阳台,只好在身后数落几句,叹了口气,去厨房忙活去了。
李宝亮情绪依旧低落,像一只霜打的茄子。
林安然觉得李宝亮其实也蛮可怜,在他和孟小夏的家庭里,后者显然占据了主导地位。
经济决定上层结构,孟小夏这两年的服装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李宝亮后来在太平镇的水产买卖生意也是她出的资,而且收入全部控制在孟小夏的手中,自然在家里是对李宝亮颐指气使,难怪他会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最近没再去赌了吧?”林安然给他递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李宝亮吓了一跳,赶紧摆手道:“没再去了……没再去了……”
林安然道:“太平镇的档口怎样?生意还好吗?”
李宝亮不敢吭声,自从上次去澳门过大海赌博后,孟小夏大发雷霆,李宝亮一直在家里做杂货,门都没敢再出去。
林安然从他的表情里猜到了结果,吸了口烟道:“男人不能没自己的事业,这样吧,我跟小夏说一下,你还是回太平镇去,经营你的水产店。如果资金上有问题,你可以问你二姨拿点。”
李宝亮眼睛有些湿润,手指有些颤抖地夹着烟,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