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在一旁半真半假开玩笑道:“璩小姐,我就不明白你说的照顾是什么意思了,你也是香港人,我也是,照顾这个词在香港可非同一般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那种心贴心肉贴肉的照顾?”
璩美玲一愣,接着脸色就寒了起来。
刘小建端起酒瓶子,往璩美玲的杯子里加满了酒:“既然璩小姐说要照顾,得拿出点诚意,喝吧。”
璩美玲看了一眼杯子里的酒,再看看不怀好意的林水森和刘小建,仰头咕嘟咕嘟把酒给干了。
刘小建拍手笑道:“好!我就欣赏璩小姐这股豪爽劲!跟你合作,爽!”
接着,他也端起杯子,把酒喝掉。
接着,又道:“这里实在太吵,今晚我也喝了不少酒,咱们还是改天再谈事好吧,今晚就先玩玩,先玩玩,难得轻松嘛!”
说罢,自己起了身,下了舞池开始蹦迪。
看着装疯卖傻的刘小建,璩美玲似乎明白了什么,刘小建故意到歌舞厅里谈事,分明不给自己机会。
谈生意就是这样,尤其是谈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南海省有句老话画公仔不用画出墙。点到即止,彼此都明白大家的意思。
第二天,林安然起了个大早,专程到市委招待所接黄海平一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