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折磨。
咬了咬牙,他走上前去,对何淑怡说:“师母,节哀顺变。我有点事,先走了。老师的身后事,需要帮忙的你给我个电话就行,我一定竭尽全力安排妥当。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和要求也尽管告诉我,别把我当外人了。”
何淑怡只顾着哭,哪还有心思同赵奎说话。
赵奎呆站了片刻,对林安然说:“这里就有劳你了。”说罢,转身离去。
林安然点了点头,目送赵奎离开,转头却发现秦萍盯着自己看得目不转睛,马上明白过来。秦萍是何等聪明的姑娘,赵奎今晚忽然造访,之前之后过程中那么多细微的小动作,作为官宦家庭出身的秦萍,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怎么会看不出这里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多,肖老的遗体暂时进了太平间,何淑怡在众人的劝慰下总算答应回家休息一下。
冼白瑜和余嘉雯自然要陪同着,林安然一大早要赶回滨海市,现如今肖老走了,自己留在这里显然作用也不大,肖老教授,又是研究所的所长,会有专门的治丧委员会操办后事。
他和余嘉雯谈了一下,说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暂时走不开,先回滨海去,如果这里有什么事情可以马上联系他。
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