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文一愕,不知道刘大同为何有如此一问,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
“是不是把皮小波逼急了?你说。”
马海文支吾道:“我也没逼他,不过他找过我要工程,我没搭理他……”
刘大同竖起右手食指,几乎戳在了马海文额头上:“愚蠢!愚蠢!”
一连说了两个愚蠢,忽然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颇感慨叹了一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言毕将目光转向马海文:“你就不能随便找点什么工程给他?六县四区哪没点工程?你一个常务副市长,手头会没点甜头给他!?感情你就让他白给你告状了!?”
马海文脸上更热,他自己心里明白,倒不是没工程给皮小波,而是皮小波那时候已经山穷水尽,榨不出什么油水来,而其他手头上的市政工程已经收了人家好处,说到底就是为了点钱,不愿意白给他皮小波。
当时想法很简单,宁远已经被纪委调查了,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么一整,宁远是跳下黄河都洗不清了,所以皮小波已经完全没了利用价值,搭理他也是多余的。
刘大同道:“会议纪要里头有些事情是没明说的,我看完这份文件马上就给赵副省长打了电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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