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马海文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
刘大同说:“你看看你这出息,有事起来就这副模样。你知道我为什么欣赏曾春吗?他能够从一份普通的扣押人员通报里看出问题,你可以吗?海文,你要我救你,你先得告诉我,黄泥镇工业园的环保设备项目,你从中拿了多少好处?”
“三……三十万……”马海文头低了下去。
刘大同往皮圈椅里靠了靠,叉着手想了片刻,又问:“你和皮小波之间的事情,没第三者知道吧?”
马海文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不会那么傻。”
刘大同说:“他会不会录音?”
马海文继续摇头,说:“不可能,我是碰巧在饭店遇到他,而且是临时决定教他去行贿宁远的,就连后来怂恿他去告状,也没第三者在场,不可能存在录音。”
刘大同点头道:“这就好。你回去自己想办法,跟你那个不成器的堂弟马三说说,让他自己背了这事,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马三能不能替你顶下这个黑锅。当然了,他把你捅出来也没好处,如果只是受贿三十万,他的罪也不至于太重,毕竟法院这边我们还是有人的,活动一下,轻判点,搞个几年刑期,在里头待三年就搞减刑或者保外就医。”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