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一出去,就被扣。我那家麒麟贸易做不下去了,还要给黄鸿飞一笔安家费和一笔跑路费。你说,这笔帐,怎么拆?”
司徒洋端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酒,说:“老弟,你就不要找我兴师问罪了。你以为我好过?几百吨油不是钱?况且这次连我的中兴报关公司都牵扯进去了,阿玲要不是牟关亲自找林安然说情,到现在恐怕还被关在公安局里。你说拆账?怎么拆?我还想问你拆这笔数呢!报关我们是做得没问题,货物也提了,你们是出了港口大门,被地方的人扣住的,这地方上的关系,不是你负责的吗?”
刘小建顿时哑口无言,司徒洋说的是事实,当初大家合作时说好了,刘小建负责地方上的公安、打私办和政府关系,司徒洋负责海关、边防、商检的关系,大家分工明确。
司徒洋看到刘小建憋得满脸通红,便道:“钱财身外物,脱层皮总比没了命好。扣了就扣了,他林安然不过是个开发区的书记,滨海市六县四区,我们又不止一个卸货点,大不了去临海区下货,占树平不是对你言听计从的吗?就找他可以了。”
刘小建喝着酒,说:“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几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况且现在滨海市的那个书记宁远又让省里放回来了,现在官复原职,我怕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