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曾春十分熟识,热情打着招呼,从电视机前站起身来:“曾局啊!哎哟,今晚你们公安局可真热闹,怎么?有大行动?”
曾春脸一沉,说:“买烟就买烟,哪里那么多废话?!”
文涛十分警觉地盯着士多店老板,见他穿着一条裤衩,闪身一条白色棉背心,典型的滨海市本地人打扮,稍稍放下心来。
老板很利索地拉开柜台,熟练地从里头拿出一盒三个五,递给曾春。
曾春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是一张十元钞票,递到老板面前。
那老板愣了一下,说:“不用不用,哪能要曾局您的钱啊!”边说着,手往曾春的手前面一挡。
曾春显得有些不高兴,伸出空闲的左手,一把抓住那士多店老板的手,说:“你这什么意思?平时又不是不给钱,你这样做,岂不是让人觉得我曾春老占你们士多店便宜?”
与此同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文涛,像在解释自己平日拿烟也是给钱的。
俩人在那里推来推去,曾春两只手握着那个士多店老板的手,越推越用力。
文涛起初没觉得什么异样,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霹雳,人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你们争什么争啊?”他伸出手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