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利达通案子已经让他对滨海市官场复杂性警惕有余,如今居然还是跑了人,不能不生气,便问:“这样看来,恐怕我们内部有鬼!如果让我找出这个人,我非得严惩不可!”
林安然沉默不语,看了一眼文涛道:“曾春是不是一个晚上都跟着你?有没有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文涛摇摇头道:“我一直盯得他很紧,应该没这个机会。”
黄海平问林安然:“你是怀疑曾春?”
林安然点点头,说:“不能不怀疑,当年贺新年死在公安局的看守所里,除了看守所的几个干警,曾春是唯一一个当晚有机会接触到他的人。虽然尸检说了是死于心脏病突发,可是天下有那么巧的事情?前几年,曾春还在任职开发区分局局长职务的时候,刘小建就搞过一个鼎丰拍卖行,老板挂的是林水森。这个拍卖行,一直就负责拍卖整个滨海市所有打私扣押下来的货物,得款除去费用外,划归公安局的治安基金。曾春当上市局局长后,基金就转到了市局管理,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徐中杰叹气道:“可惜这个林水森已经跑了,恐怕现在就是把鼎丰拍卖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文涛忽然插口道:“今晚曾春离开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