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戴着手铐,人就像一只瘟鸡,垂头丧气。
跟在麦佳雄伸手的一个干部,手里捧着一大叠资料,封皮是红边黑底,像是账本一类的东西。
那些账本落在曾春的眼中,顿时像在心里投进了一颗手榴弹,咣当就炸了。
账本!?怎么账本还在!?曾春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麦佳雄竟然没把账本烧毁!?这只猪!这只蠢猪!他心里暗自骂得厉害,若不是现在人多在场,真想冲下去把出腰里的手枪,一枪将这头无可救药的蠢猪给崩了!
曾春心里念头急转,无数种可能在他心里闪现。最后他几乎可以确定,麦佳雄恐怕是觉得烧了账本,将来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所以想留作保命符,现如今人逃不出去,干脆来自自首,争取有重大立功表现,从而减轻罪责。
“安然,那我先回去了,资料我会让人整理好就送过来。”曾春再也没有心情同林安然多说,此刻这里随时会变成自己的牢笼,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看着曾春远去的身影,林安然抽出一根烟,点了火,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文涛,蛇已经出洞了,准备收网。”
曾春开着车,从后视镜上看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始终跟在后面,他心绪不宁,在市区了转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