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安系统解决了几个分局的宿舍,年年专项行动,滨海市的公安工作哪样不是在全省里拿先进的?”
林安然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怒道:“没人否认你的能力,也没人否认你的成绩,可是善始要善终!曾春,到现在你还沉浸在过去的荣耀里?你不想想,因为你的纵容和徇私,刘小建将多少货物走私进了国门?码头争夺利益,开发区分局立的那几宗凶杀案,你们市局为什么扣着不破?还有,贺新年怎么死的?你难道在我面前,还要装糊涂?!还要跟我说辛劳,摆功绩!?”
曾春被林安然一骂,手抖了一下,方才脸上浮起的那种愉悦,顿时像被晒化的雪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俩人不再说话,默默吃菜,默默喝酒。
良久,林安然才道:“今天中午,我不是来劝你揭发检举别人的,准确来说,我是来劝你救救你自己的。你是老公安,量刑之类比我更专业。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得到个什么下场?死刑?如果你合作,如果你坦白,有立功表现,又会是什么下场?死缓?”
曾春身子微微抖着,他倒不是怕死,而是以林安然的身份,这番话是绝对不适合在这里说出口的,衡量刑罚是司法机关的事情,林安然作为工作组的人,是不宜当着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