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贪婪不说,执行力也很有问题。用刘大同,可能是我们最大的失策。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好粥。这是我们的一次沉痛教训。”
赵奎道:“这件事,我有责任。”
邬士林摆摆手道:“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北山市那边矿难闹得一团糟,如今我们安排在那里的人已经双双落马。一波未平,滨海市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屋漏又遭连夜雨,形势严峻呐。”
赵奎道:“我有一个预感,如果你去找叶文高,以目前的这种形式,恐怕他会在北山问题上开出条件来。”
邬士林的眉毛轻轻一挑,问道:“你有些什么想法?全部说出来吧。”
赵奎道:“叶文高一直就向对我们南海省的权力布局进行调整,但是他是外来干部,在这边始终施展不开手脚。也许中央高层那边也有意思要调整,不过没找到好的借口,这次滨海市的走私案件查处,恐怕也并非单纯的打击走私那么简单。弄不好,只是一条杠杆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去找他,恐怕他会在滨海和北山两地的人事安排上开出条件来。”
邬士林道:“以目前的形势,我们也不得不做出一些退让。前几天我到了京城,找相关的人谈了谈,大家都一致认为,必须在滨海市的问题上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