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上疼得厉害,就摇摇晃晃地爬起来,靠着茶几坐着。
没多久就听见了突突的引擎声,接着杜微走了进来,看了我一步过来,弯下腰扶着我的脑袋仔细看了一眼我的额头。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烟灰缸玻璃渣子,开口问道:“疼不?”
“能不疼嘛。”我含糊地开口。
杜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给我按在伤口上,开口道:“得送你上医院去,你这伤说不定得缝针。”
他让我按着手绢,给我解开捆住手脚的绳索,把我扶了起来。
“就这么走啊?”我问他。
他嗯了一声,带着我出了周勋的住宅。周勋的保镖就站在那儿看着,没人上来拦,周勋也没再从楼上下来。
杜微还是骑他那车。他拿着头盔,戴在我脑袋上,把按着伤口的手绢给压着,又给我调了一下松紧。
我开口问他:“你不用头盔?”
杜微摇头,扶着我坐上车,接着他长腿一跨,也上了车来,抓着我的手扶住他的腰,便箭一般冲了出去。
到了医院,大夫看了会儿我这伤,说就是血流得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就用药水擦擦就行,用不着缝针。大夫就给我开了两瓶药,让我回家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