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方法,带有一些不确定xing,却是林杰能想到的,根据现有条件,最切实可行的一个办法了。
总比打开小男孩的脑壳,四处翻检大脑,寻找损伤部位,要安全的多。
看着细长的穿刺针,刺入小宝的食指指甲,郭芬菡的心就是一阵抽抽,一股莫名的疼痛仿佛在自己的食指产生,令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她带着哭音,恳求道:“林医生,非得这样吗?”
林杰抬头看着她,点头道:“目前情况下,这是我能想到的一个最好办法了。你不忍心的话,就转过头,不要看。”
“我,我能忍……”
话说到一半,郭芬菡就看到林杰手中的穿刺针,深深的扎进了小宝的脖颈,几乎扎进入了三四厘米,立时转过了身。
过去了一两分钟,有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郭芬菡忍不住开口询问:“林医生,好了没?”
没有答复,她又强忍了两三分钟,继续询问:“好了没?”
依然没有答复。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后,郭芬菡再次询问:“好了没?”
“好了,你可以转身了。”
终于得到答复,郭芬菡立时转身,就看到覆盖着一层消du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