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的事,现在都做起来无压力,也似乎把酒当是未成年与成年人成熟的一种标准,他肯定也被灌了几杯。
被拉着走近几步,听着话也不由的侧身拨了拨他有些凌乱的额前发,双手轻轻的给他按着,但是压在心底的疑问,让她忍不住道:“刚才,我看到有女生过来,你为什么没让坐啊?”对香水过敏吗?余眉好像没发现他有这样的倾向,毕竟家里的别的味道没有,花香遍布,有时候夏天花露水她都会喷,没见到他反对过。
大概是她的小手冰冰凉,捏起来很舒服,他难得没像平时般转拐抹角,而是直接回答:“等你这么久,磨磨蹭蹭的。”
“那你看见我……为什么笑啊?”
余眉问完,男生看了一她,随口道:“那我看见你要哭啊,你也喝酒了?”
她当然没喝酒,她自己知道在问什么,但显然,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
一个又土又不认识的女生偷亲了他,没有换来冷语,却得到一个微笑?
余眉就像是有样东西,勾不到抓不住,直想问个为什么,但是这个答案好像永远也找不到,最后只能想他可能醉了,认错了人。
也无数次的想过,如果那时候自己没有跑掉,会不会要到他的电话号,会不会一切就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