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监视侦探社的人需要撤回来吗?”我问森鸥外,“既然知道织田作和太宰都在那里。”
森鸥外摆摆手:“就这样吧,不用多干涉。话说回来,弥生你对于太宰离开这件事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您想听我说什么?”我反问道。
森鸥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沙发,示意我坐过去。于是我坐在森鸥外的旁边,他伸出一只手把玩我的头发:“中也和太宰,你更喜欢哪一个?还是说比起这两个,芥川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面对这样的问话我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但之前的人设还是要继续保持下去:“不管是哪一个,都和爸爸并不像。所以渴求再多,也是无法填补空缺的。”
森鸥外伸出手捧住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那么,你其实只想要‘爸爸’的爱对吗?”
这话我没法接,因为森鸥外的身份某种程度上也相当于“father”,哪怕没人叫他“God father”,在横滨的黑色世界里他就是这样的存在。我个人对这种情愫是没办法理解的,但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过不合时宜的谎,为了不被拆穿只能把谎言硬着头皮说成真的。
于是我垂下睫毛掩盖住自己的眼睛,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