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是我的信息素的味道。趁着这回儿我还能动弹,于是我抓紧时间先去了洗手间,这回儿洗手间里没人,我锁上隔间的门之后从兜里摸出了药剂塞在嘴里咽了下去。
几分钟之后我身上那种难受的感觉消退了一些,并且那种异常的香味在慢慢地消散。为了防止再出现问题,我又拿出了抑制剂手环套在手腕上,这是很常见的中和剂,可以起到一定的中和信息素的作用。
在做完这些应急处理之后,我有些脚步虚浮地从隔间里出来,扭开水龙头洗了洗脸。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脸,嚯,我的眼角已经有些红了,感觉就像是哭过了一样。这种状态我似乎只有在某些时候见到过,系统的恶趣味是真的一天比一天重了。
结果当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赤司竟然还在外面没离开。呃,他是这样的人设吗?我不太确定,但看起来还是很温柔的样子,于是我便走过去对他说:“谢谢你给我指路。那个,我们之前见过吗?”
好吧,我知道这个是最土味的搭话方式,但土味就土味吧,好用就行。结果赤司一本正经回答:“你虽然没有见过我,但是我见过你的照片。”
哈?
“你是苇名弥生吧,我从父亲那边看到过你的照片。”赤司很直白地说,“他之前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