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有些尴尬,因为害臊:“你还真的想要啊,不觉得很难看吗?”
“技法无关紧要。”幸村轻描淡写地说,“创作不都是靠着感情的吗,有了真挚的情感才是完美的作品。”
听听人家这彩虹屁,你品,你细品。和这种朴实无华但杀伤力一流的彩虹屁相比,我之前吹过的彩虹屁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恼)。
我期期艾艾地将自己的画卷起来递给幸村:“那你要好好的保管啊,不准嫌弃它难看。”
“我不会的。”幸村说,“那么我送你回去吧,到时候画弄完了我会告诉你的。”
“你送我回去,那你呢?”我记得他……淦,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是要回去医院还是回暂时的住处?”
幸村说:“我家的亲戚在这边有房子,我暂住一下。今天是你陪我一起来看画展,我应该要送你回去,不准说不可以哦。”
他这话说得我要死了,动作也要死了。因为他一边这么说一边靠近我,然后竖起一根手指在距离我嘴唇只差零点几几厘米的地方危险地停住,他怎么这么会???
我对这种一贯温柔优雅偶尔展现出一丝霸道腹黑的人真是没有一点儿抵抗力,于是乖乖地让幸村送我回去了。在门口迎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