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好友却异常凄惨,他们像是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一样,狼狈之极。
宋铭完全是在小厮的搀扶下爬上马车的,傅爵还好,自己还能走几步,但是上车之后,他的精气也耗完了,无力地靠在车窗旁。
马车里弥漫着一股酸菜味,林禹州一时间不想坐进去,“你们这也太惨了。”
宋铭翻了个白眼,没力气说话,傅爵直接闭眼睡过去了。
季盛彦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形,他给林禹州派来了另一辆马车。
回小院之后,林禹州才感觉到一丝疲惫,毕竟九天考试,他身体封印只解开一点儿,还是个凡人之体,肯定会累。他把自己洗干净,吃了点儿东西之后,便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一觉睡醒,林禹州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翻了个身,缩在那个气味怀里,没有睁眼。
季盛彦躺在林禹州身边,捋了捋他的头发,轻声道:“醒了。”
林禹州轻哼一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季盛彦撑着身体,轻轻地按压着林禹州的太阳穴。
林禹州发出一声喟叹,睁开了眼睛:“你那两个弟弟呢?”
季盛彦亲了林禹州一下:“他们去扬州了。”
林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