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大人就不好奇,官家一向看重高俅,为何此次听到曾大人的参奏会如此生气?曾大人明知高俅是官家一手提拔的,还敢当廷弹劾,他真不怕官家会为此降罪于他?”
“童大人请坐。”滕琼神色严肃起来,他让下人送上茶水,坐下后道:“还请详说。”
童成喝了口茶,将当日跟道君皇帝一同微服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中有一处他说道:“官家要一人逛酒楼,便命我等随侍待在雅间不得出去,大概一个时辰后官家回来,杂家见他神色低沉,想是有人有眼无珠冲撞于官家了。”
滕琼心一惊,问道:“高俅冲撞了官家?”
“哎……”童成摆手,“高俅怎敢冲撞官家?”他压低声音:“杂家打听了,那日高坎对林娘子意图不轨,被那林冲发现后气不过,便到了官家休憩的酒楼吃酒。他见酒楼的老板娘长的有两份姿色,便起了觊觎之心,想是被官家看到了,杂家还打听到那日高坎肆意辱骂了一位替妇人打抱不平的文客,差点动手打了那文客,幸而被路过的卢俊义给救了。”
“卢俊义?”滕琼觉得这名字很熟。
“据说此人是有名的豪杰,有河北玉麒麟之称,官家近日里对他颇感兴趣。”
滕琼点头,明白了童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