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去镀一层金,只有获得封疆大吏的资格,才有可能进入真正的权利中枢。
“虽然我也做过皇帝,但对于人心的把握还是不如你啊。”林禹州起身靠在桌案旁,他勾起季盛彦的下巴,“老狐狸。”
季盛彦轻“呵”一声,拉住林禹州的手将他扯进怀里,然后他又挥开桌案露出后面的软榻。
一见季盛彦的表情,林禹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最后只能讨好地笑道:“这会儿还是白天,在书房里,白日那啥,不好吧?”
季盛彦嘴角微微上挑”,“又不是没有过,刚才是你惹我的。”
惹?林禹州一脑门儿问号,就一句“老狐狸”算惹?还不如说最近有些忙,素对方太久了导致的,他最后也放弃了,摆出一副随便你怎么着的表情,只是还是提醒了一句,“明天有大朝,别太过火。”他总是不会拒绝对象的,再说他自己也想了。
书房内顿时充满的麝香味,忠心的下人们自觉远离了此地。
一场酣畅淋漓的互动之后,第二天季盛彦神清气爽,但林禹州的神色却有些萎靡,他揉着自己的老腰,感觉那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们全都天赋异禀,只是可怜了他们的对象。
草草吃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