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
李汉接过雨伞打开,雨花渐渐大了,蒙大拿旱情会得到些缓解,可惜来着太迟了些,牧草过了生长期。入土前,盖在棺椁上国旗被折叠好,有来之美国陆军一位将军,微缺膝,如同单膝跪地一般,草地依旧有些湿淋淋送到亲属手中。“不得不说美国这点做的真不错。”李汉身边的一位老人对着李汉笑了笑。“华人?”“是,老先生?”“福省,小伙子哪里的。”“安西,现在在可米星小镇经验农场。”“不错,小伙子,可米星可是大城镇。”
李汉说道。“老先生,刚刚说的是指着葬礼仪式吗?”“可以这么说吧,小伙子你发现葬礼唯一坐的人是谁?”“亲属。”“是啊,只有亲属,无论是士兵和将军都站在,看看人家的将军,屈膝只是为了让家属能平视,而不是仰视,虽然说美国有很多特权,可多数时候还不错,不是吗?”
李汉点了点头,确实,如同下跪一般,而且无论雨下的多大,仪仗士兵都没有一点怠慢,将军甚至都为家属撑伞,不管真心还是为了作秀,至少这么做,宁愿自己淋雨,不让家属淋雨。
“小伙子,看到公墓前的一段话了吗?”老人问的李汉一愣。“哦,老先生说的是?”“我可以不爱政府,却深爱这个国家,我反对战争,却尊重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