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摸摸小脸。“爸爸都好多胡子。”
嘟嘟小手摸摸李汉下巴，胡茬没刮着干净。“嘟嘟一会帮爸爸刮胡子。”“你会吗？”李汉笑着揉揉嘟嘟包包。“会的，嘟嘟都刮过的。”李汉一想还真帮自己刮过。
“那好，一会回去帮爸爸刮。”
李汉说话进来一群游客，见着苹果不错，有人提议购买一些苹果。“我帮你装吧。”李汉放下嘟嘟，拿了袋子帮着装了一些，按着嘟嘟定下规矩论个卖。
嘟嘟负责收钱，小家伙肉肉小手数着美元，有些逗乐，尤其是学着大人样子。苹果销售挺不错，或许卖相好，饮料和水，零食销售也挺不错。“这些客人是昨天过来的吗？”
李汉问着边上朴明秀，朴明秀摇了摇头。“好像不是。”“不是？”李汉打了电话问了下杰夫，刚刚过来一批，因为是观鲸线路拐着过来，灵娜都不清楚，还是到了码头，杰夫得到消息，通知小楼那边。李汉看了看电话，未接电话两个，杰夫和灵娜都打过来，刚刚和珍妮弗谈事情，没注意到。“新来的游客？”
珍妮弗放下书，抬头看着李汉。“刚刚过来，是观鲸的游客，可能是看到一些报道，过来参观一下。”“灵娜决定是对的，不是吗？”珍妮弗从新吧欧洲史放进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