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告诉我你从晟王身上看到了什么?”宁城远一大早就忍不住在军帐里喝着热酒跷二郎腿一边挪揄某人。
苏凰很平静地徐徐地来了四个字:“纵欲过度。”
宁城远一拍大腿:“妙哉妙哉!老弟正是这样想的!”
晟千墨一点也不生气,自个儿也坐了下来,喝了口热酒,淡淡道:“该谈正事了。”
宁城远十分蔑视地“啧”了一声:“您刚干过不正经事了没资格跟我们说这句话……”
“我看你是嫉妒本王。”晟千墨今日非但不跟他置气还挺幼稚地跟他不紧不慢地呛起来。
宁城远瞪他一眼:“我才不嫉妒呢!”
开什么玩笑,他要什么美人没有,才不嫉妒晟千墨呢!
“嫉妒什么?”晟执御掀开军帐走了进来,见他们一早上就煮上酒了,又忍不住过去倒了一杯喝。
宁城远一脸嫌弃地跟他说:“你个没开过荤的小子就不要掺和这种话题了。”
晟执御一怔,又下意识看向了晟千墨:“四哥,什么情况?”
“别听他胡说八道了。”晟千墨没再跟他们胡扯了,开口问宁城远和晟执御:“你们这趟过来带了多少军粮?”
宁城远比了个数,又喝了口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