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饯拿了过去,“吃点东西。”
温知故敛眸静了一瞬,最终什么也没说,放下了手里的书,刚吃了口点心,纪叙白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拿起案几上她白日做好的功课检查了一番。
只是,还未开口说什么,温知故便放下手中的蜜饯扶着腰起身。
“去哪?”
温知故面无表情道:“纪太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便尽管到外头浪荡去,或者腾个地让我住别处去,免得我扫了您的兴,只一样,别带着一身味到我跟前来,我恶心,对太傅的孩子没有好处。”
纪叙白默了片刻,听清楚了她的意思,又低头嗅了一口自己的衣衫气味,确实是沾了一种女孩儿熏香,怕是去接纪西离时,在揽月阁里头不小心被酒女沾染上了。
想到此,他勾唇笑了笑,伸手将人儿拽进了自己怀里,又忍不住俯身欺压她,啃她的唇,“吃醋吗?”
温知故:“……是恶心。”
她也只是恶心。
“我瞧着是吃醋。”纪叙白一点也不生气,还挺吃温知故这一套的,他注视着身下人儿的眼睛,淡淡道,“我没有碰别的女人。”
温知故没想到他这样扭曲自己的意思,更是冷冷道:“你爱碰谁碰谁去,与我无关。”